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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茂则低下头,道:“县主一路出宫去了。”
“呵,说的果然比做的好听。”赵祯冷笑,气恼下不由得点着头。
从宫里出来后,刘舒骑上马往四福斋去了。
“县主,属下们是觉得最近县主身体不好,不宜再添是非,便没有来报。”境安听说她早早出了宫门,骑马追上她。
刘舒淡淡瞥了他一眼,“境安,此事如何你自是知晓原由。我不罚你,折家的信近日就会到,该如何选择你自决定。”
如今这么一遭,只怕宫里的人已经到杨家了。
听说今日杨羡抬了轿子去了四福斋,如今只怕还在四福斋。
“俪三娘,你在那裙带上动了什么手脚?”
刚到四福斋后巷,就听见杨羡气恼的声音。
偏他越闹,这气声越娇。
哎,真是糊涂!
“郎君说的莫不是那首提在裙带上的那首淫浪之词?”对面那戴冠的小娘子,只怕就是杨羡要强纳之人了。
张茂则你还隐瞒啊。
境安在身后,因刚刚之事,如今垂着眸子没有看她。
刘舒叹气,“他在裙带之上提了什么?”
“娘子还是不要听,污了耳。”境安眼中情绪低落,低声回道。
刘舒颦眉,淡淡道,“说。”
许是知晓她要问,境安将写有那诗的纸递给她。
一目扫过,给刘舒气笑了,“真是出息了,写个诗和要他命一样,艳诗都是写的手到擒来。”
“亦或是我藏在腰间里的状词,告你右侍谨杨羡,朗朗乾坤,调戏民女,威胁讹诈,逼良为妾。”
一句句诉状杨羡的证词,说的慷慨激昂,咬牙切齿。
“你找死!”杨羡顿时怒目,厉声呵斥着,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