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
“回去!”
杨羡还未说完,就被她打断,厉声呵斥。
刘舒下马走入人群,见她气势不凡便知不是一般贵胄,杨家那等家室,能将这纨绔止住的少有。
刘舒甩了杨羡一记眼刀,躬身向俪家致歉,“幼弟年少顽劣,让诸位娘子们担惊受怕,是他不对,陛下以下令惩罚,只怕无法消娘子们之恨。”
“幼弟抬来的聘礼留作为娘子添妆,若能消减娘子心头恨意一二,也是娘子们大度。”
“我在此给娘子们陪不是了。”
“舒尔!”杨羡何时见她这般低声下气,气恼更甚,想要找算账。
刘舒冷眼警告,转头示意境安,“境安绑他回杨家。”
境安三两下就将他绑了,主要也是刘舒真生气了,杨羡压根不敢动,小心瞅着她。
俪大娘看着那几抬聘礼,连说不要退回。
刘舒却道:“娘子放心,他此后定然不敢再找俪家麻烦,本惹了娘子一家受惊,收下这些赔礼,也是应当的。”
“好好好,我们也是怕了,这几日都睡不好的。我家姑娘这般,是断不会为妾的。”
俪娘子笑着说着,甚至拉着刘舒,左看看右看看,问道:“官人可曾有婚配?”
“啊?”
“咳!咳!咳!”
刘舒一惊,猛吸了一口冷气,咳个不停。
“舒尔!”杨羡见她突然发咳,挣扎着想要过去。
刘舒抚着心口,对着境安摆了摆手,示意她,带杨羡走。
柴安也给吓了一跳,连忙拦住俪大娘,“俪娘子,这不妥。”
“这有什么不妥?难道官人已经有婚配了。也难怪长得这般隽秀俊美,看着就让人欢喜。”
刘舒只得苦笑。
俪三娘远远看着境安离开,从境安出现到离开,她的眼睛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
“俪娘子确实不妥,官衙我还有事,我就先离开了。”
“是是是,公事要紧。”俪娘子摆着手送她离开。
真是,幸好她没有官袍,不然今日还不能这般自由。
不然一身官服行礼道歉,还因私事,明日御史就能上书弹劾她。
虽然弹劾的也不少。
俪娘子虽然不想谢柴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