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到这边来了?”
燕迟脱了外袍,披她身上,“入了秋,天气时好时坏,出门记得披件衣服。”
顾钰淡淡笑道:“这点风,还不至于。”
说着顾钰将衣服递还给他,“今日结案,我来听听凶手的遗言。”
燕迟瞥了眼她手中外袍,和那单薄的肩背。
拿起外袍,握住她手腕,给她穿了上。
顾钰无声轻笑,算了,没必要为这点小事争论。
“走吧。”
燕迟与她一同进了魏言之的院子。
好歹是国公府的侄子,这点尊容还是得给。
路上之时,白枫来报,已经抓到了魏言之。
主厅前,顾钰停了脚步,燕迟看了过来。
“我就不进去了。”
“不进去也好,那里面不干净。”
燕迟拢紧披在她身上的外衣,笑了笑,走了进去。
里面的情况,她此前就有了解。
只是如今从加害者这里,在去听这个故事,真是可笑至极。
情爱果然令人丧失理智。
千百年来,多少古籍之中或隐晦或直白的,将男人的无情传至天下。
可偏偏成了男子为家族、事业、大局所做牺牲的歌颂。
真令人作恶。
“主人,我想打死他!”
顾钰点头,“他该死。”
“琦云,这世间最不可信的就是男子的话。无论何时都不可为男子迷失了本心。”
“那情爱不是快乐之事吗?”
“情爱就是另一个版本的温水煮青蛙,它在愉悦之中逐渐磨灭你的心气,让你逐渐沉沦于快乐,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