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斗志,满脑子都围绕一个人转。”
“你不再是你了。”
“这般可怕?”琦云皱眉,“可爹爹和娘过得很是幸福。”
顾钰望向屋内癫笑的魏言之,声音透着冷漠,“得看人。”
人性的恶,已经见识到了。
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顾钰转身朝院子外走,“琦云,万万记住,这世间为你自己是仪仗。”
“琦云记住了。”
琦云嬉笑,“我七岁时,主人便教过我了。”
京城内,那两个倒是争的紧。
顾钰将密信丢入香炉之中,理着衣袖站在窗前。
“主人,忠勇侯府那边,世子带着霍怀信过去了。”
琦云不动声色的立在身后。
“冤有仇,债有主,等不来正义,那便成为正义。”
顾钰突然嗤笑,“说来,在一些人眼中,她会是凶犯,担不得正义。”
“这是她的选择,也是那群人该死。”琦云道:“她说,多谢帮忙。”
“秦菀必须进京。”
两者之间前言不搭后语,琦云却明白,笑道:“殿下放心,我们的人已经进了侯府。”
几场秋雨后,天气越加寒凉。
燕迟这段时间,连日侦查忠勇侯府的案子,一下又牵扯出这般惨无人道的凶杀案。
几次路过顾钰房间,身上的腐臭气息使得他不便去靠近她。
“进来。”
愣神之际,顾钰不知何时站在了窗前,温笑唤他。
笑意由心浮入眼底,燕迟走至窗下,不好意思地扯着衣服,“我刚从义庄回来。”
撑着窗棂,探头嬉笑。
“军师这般娇贵,熏坏了,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