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贵人都醒了,你怎么还在这,哎呀,还不快去伺候着!”
香粉敷面,满袖怀香,打扮着妖娆妩媚的女子叉腰泼辣,对着端着食蛊的俊秀男子,就是一通抱怨。
指使着身边的丫鬟从女人手中接过羹蛊,一把拉着女子穿过挂满了叠叠红绡纱帘的连廊,站在那挂着‘锦绣’小牌的门前。
“不要仗着贵人喜欢你,就在我这耍性子!”
红艳女人挑眉恶语,“也不想想你是怎么到这里的,既然是自愿卖的,别在这里装清高,又不是老娘逼的你!”
女人面色难看,扇着团扇顺着气。
对男子恶狠狠道:“要是伺候不好,你就去楼下侍奉吧!贵人们的喜好你是知道的!”
这里面的那位,可比落下的那群有钱的男人们仁慈得多。
花语站在三楼连廊处,眼眸低垂便能越过栏杆望见大堂圆台之上。
乐女舞女飘荡的宽袖长摆,脸上堆满艳丽脂粉,笑容声音甜得发腻。
待客处,大堂低等乐妓作陪客人,手中的酒杯抵在锦衣肥腻的男人唇边,被肥手捏着的腰,佯装欲拒还迎的躲着。
花语心中打了哆嗦,一阵恶寒。
转头看向女人,低头受教般讨好笑着,“妈妈说的是,是语儿的不是。语儿原想贵人酒醒必定头昏,那想下楼端了蛊汤的功夫,贵人竟醒了。”
鸨母抱着胳膊,上下打量了他一圈,不耐烦地挥手道:“进去吧。”
花语唇角挂笑,接过丫鬟手中的托盘,关上房门后,唇角瞬间落下。
朝里屋看了一眼,泄了心气。
屋里这贵人来了一个月了,除了没事喝喝酒,不是在休息就是离开。
离开也不走正道,一下就消失了。
除了他,没人知道房间里什么时候有人,什么时候无人。
就如现在,那人漫不经心地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