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着衣衫,听见进门动静,侧头看了她一眼,不拿他当回事。
“姑娘,厨房煲了汤,奴想着...”
"滚!"
花语犹如被瞬间冰冻,呆滞的站在屏风之外。
花语打了寒颤,心有惧意,颤颤道:“是。”
脚步一刻不停地出了房门。
由想起,那位姑娘第一次来到花楼,妥妥的纨绔公子作风,笑骂玩笑平易近人,鸨母半推半就的将他推给了她。
那位顺势就搂着他进了厢房。
一道厢房直接就甩开了他,楼下的各香粉参杂味遮盖了她身上的血腥气,此时没了其他杂乱香味,暧昧的暖香味之下暴露了她浑身的血气。
那人冷冷看了他一眼,随手扔在榻上的匕首,后背泛了凉。
在他发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不会多问多说,才收敛了那脊背泛凉的气息。
“怎么出来了?”鸨母细眉横挑,眼皮耷拉着好似要吃了人。
花语心下犯怵,花楼里折磨人的手段花样繁多,万不能让鸨母知道他被赶了出来。
“贵人让我去唤些饭菜过来。”
鸨母一甩手帕,斥责道:“这点小事还要你去!丫鬟是供着的菩萨不成?”
说着手帕甩在他的侍女环儿脸上,“还不快去!”
环儿捂着脸哭着跑了。
鸨母手中的帕子看着轻薄却藏着暗劲,甩人脸上必红了一片。
看她还想教训什么,花语低眉将姿态做足。
吱——
“吵什么呢?”
那独属于女子的清澈脆丽的声音夹杂着藏不住的烦意传来时,花语惊了一瞬。
“过来。”
男子的体格纤弱,站在旁边高出女子一个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