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窦昭这般,朱佑泽伸手将人扶了起来。
“过些日子,京城中东城那头,要空出来好几家铺子,有兴趣的话去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东城,那里的商铺大多都是皇家,尤其是东城的主街铺子大多都是太子的。
还有不少是太子母亲先皇后家中的。
平宁公主的意思窦昭顿时就明白了,她是想要搞太子了。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就算是皇帝与太子瞧着如此和睦的父子两只是因为他们有着共同的敌人,平宁公主和万皇后。
可这些日子万皇后不出现,朝中对于太子更是夸得那叫一个天上有地下无,是个人都会忌惮。
皇帝的疑心重的不是一点半点,可以说是最重的一种人。
窦昭将手搭在平宁公主的掌心,而她清楚的摸到了平宁公主手上的老茧。
不是练字的薄茧,这种程度只会是一种可能。
习武射箭骑马。
本朝女子很多都裹脚,只不过老夫人没有裹脚也不愿意让自家的孙女裹脚。
窦昭的脚是正常的,也是她能出去经商的重要原因。
裹脚的人脚畸形也就导致很多女子无法长时间走路,甚至可以说脚无法承受其身体的重量。
皇室女子也有不少裹脚,比如说如今的二公主,她便是裹脚。
可偏偏平宁公主没有,原来如此。
窦昭笑着打趣说话,和聪明人说话一点都不累,更何况窦昭实实在在是个聪明人,这也就导致窦昭想要拉近与人的距离并不算难。
等到晚上回家的路上,窦昭看着自己手中那块刻着凤凰的玉佩,眼底带上了深深的野望。
老夫人给了窦昭人生的指引,前世的窦昭给了今生的自己机遇,那么这位平宁公主就是窦昭人生最大的变数。
成,一步登天,败,五马分尸。
窦昭爱赌,也善于赌。
瞧着不远处的窦府,眼神带着平静,还有掩藏的深意。
这就是她应得的。
夜晚的公主府,朱佑泽躺在汤泉中沐浴,身上未着寸缕,肌肤白皙,可是背脊靠近心脏处却带着一道深深的疤痕。
宋墨来的时候,朱佑泽穿上衣衫走了出来。
红衣如血,乌发绞着帕子擦干,那双凤眸没有丝毫的魅惑,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