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孟宴臣,表达感谢一般地缓慢摇动尾巴,然后消失在了大雨天里。
他不知道它跑去哪里了,只知道离开时他看到它的后腿被利器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血迹已经干涸了。
就像还若一直以来在做的一样,把自己受过的伤全都藏起来,什么都不说,让他对此感到无能为力。
听到孟宴臣沙哑的嗓音,还若原本还想要努力保持理智的思绪突然像是断掉的弦,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的身子就这样定在了那里,像被某种无形的力冻住了一般,连呼吸都被那句话困在胸腔里。
其实就算孟宴臣不把他的过往和盘托出,还若这样感知力极强的人也照样能够通过只言片语,了解到孟宴臣对于这样无能为力的时刻总是抱有执念。
这一刻,还若竟破天荒地不想去追究这样的执念究竟从哪里来,只想好好回抱住他,像是想要将手伸向过去,牢牢抓住那个尚未长大成人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