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孟宴臣不喜欢你瞒着不说。
孟宴臣不喜欢你明明有痛感却还咬牙不承认。
孟宴臣还若,我不喜欢这些。
孟宴臣如果你昨天告诉我,我或许可以做得更好…
孟宴臣可以抱着你,或者亲吻时再温柔一些…
孟宴臣说着说着,嘴角抿了一下,好像怕自己说得太满,怕自己表现得太过激动会吓到她,于是只好把情绪全藏进一丝绷紧的唇线里。
那种快要坍塌崩裂却又咽回去的情绪,让他的语气忽然哑了一下,像是刚刚被一场大雨的潮湿围剿过,只留下软塌塌的音尾。
孟宴臣可你什么都不说。
孟宴臣你还是那样什么都不说。
孟宴臣让我觉得,我对你的痛苦,是无能为力的…
还若听到他这么说,下意识想要回些说么以此来承接他的情绪。可她却只是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
踌躇的唇角轻轻一动,又悄悄咬住了下唇,像是在强行咽下某个尚未成型的感叹。
这样的氛围安静又不太真切,有一瞬间仿佛让他回到了几十年前,具体的时间记不清了,是在小学。
那天下了倾盆大雨,小小的孟宴臣把书包举过头顶一路小跑,跑到学校旁边的书店里一边看书一边等待司机来接。
书店老板和他很熟,记得他总是小小年纪就看些大人都不爱看的书。但也会在借了几本奥数题之后偷偷踩着凳子,把书架最顶端那一格里放着的昆虫图鉴取下来悄悄看。
他递给孟宴臣一杯热牛奶,还没喝几口余光就瞥见一只脏兮兮的小白猫飞速跑进来,浑身都被浇透了,毛发沾着灰尘,眼里满是无措。
它不叫也不闹,就这样缩在屋檐下静静等待雨停。
那一刻孟宴臣突然意识到,他们同样蜗居在着一小方天地里,他等待的是家,它等待的却是放晴。
那天是孟宴臣第一次萌生出想要了解猫咪的想法,小心翼翼地将牛奶倒在自己的保温杯盖里,一点一点推向它。
可它什么都不说,只是抬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