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呦稚正愁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直到“程舒然”三个字撞进脑子里，她忽然眼前一亮——对啊，她还有那个远在国外、专打难缠官司的律师发小，还有那个藏在两人心里多年的“小秘密”
她快步走到路边长椅坐下，拨通了那个备注“舒然的号码。电话刚通，就传来程舒然带着点咖啡香的声音，还混着键盘敲击声
程舒然哟，我们许大明星终于想起我了？我这刚开完跨国会议，你这通电话来得正好，帮我醒醒神
许呦稚舒然，有点急事
许呦稚没绕弯子，把行程表的事一股脑倒出来
许呦稚合约剩俩月，他给我排的通告连吃饭时间都没有，全是广告代言，还说推掉就要我赔违约金，连和王俊凯的宣传都要卡我
电话那头的键盘声停了，程舒然的语气瞬间冷下来
程舒然把合约电子版发我，尤其是‘工作安排合理性’和‘违约责任’条款。他这是滥用合约权利，真当艺人是不用休息的机器
她顿了顿，又补了句
程舒然你别硬刚，先顺着他，等我回来——正好我这周末要回国处理个案子，本来还想找你蹭饭，现在看来，得先帮你‘拆网’
许呦稚眼睛一热
许呦稚你真的能回来？我还以为你得下个月……
程舒然你都快被人榨干了，我能坐视不管？
程舒然的语气软了点
程舒然我大概两天后到北京，办法我心里有个谱：一是查他的通告有没有超出合约约定的‘合理强度’，比如深夜直播、跨城赶场这些，合约里没写你就得无条件接受；二是拿剧的宣传当突破口，这是早就定好的合作，他挤占宣传时间就是公司先违约，到时候违约金该谁赔还不一定呢
许呦稚听得心定了大半，忍不住笑
许呦稚还是你靠谱！你回国那天我去机场接你，咱们先去吃你最爱的老火锅，庆祝你回来，也庆祝我即将‘解脱’
程舒然火锅必须安排，但我有个‘附加条件’
程舒然的语气忽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