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个大老爷们找什么玉面首嘛?有我这万花楼数一数二的花魁陪你,不比那断袖来得好?
于是,偌大的房间里,扶苏悠闲的坐在桌子旁边,自顾自地喝起了小酒。
不禁感慨,这万花楼的富丽堂皇的确更胜宜春香楼。
突然,她端着酒杯看向早已坐在床边上等候的"花美人"。
隔着一块朦胧的屏风,花魁消瘦的身子随烛光倒映在纸上,倒真的有几分像极了一个混迹烟花场所,柔弱娘炮的身体。
她还以为屏风后面,是一个早已等候多时的"男人"。
看着"男人"那纤细的身子,那柔美的轮廓引人遐想。
扶苏眼珠子一转,瞬间玩心四起。
眼里的轻蔑和内心的鄙夷丝毫不加掩饰:哼,死娘炮!还玉面首呢,光想赚女人的钱。
就这财色皆收的吃相,当真是比妓女还可恶。
也好,就小爷今天这身行头,让我好好调戏调戏你吧~
忍不住开口调侃,俨然一幅谦谦公子,芝兰玉树,风流倜傥的模样。
“哎呦喂,我的美人,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人长得风流,一开口全是戏谑、轻浮、下流的滋味。
此刻,花魁不安地坐在床边,整个人瑟瑟发抖。
今夜,她终于还是在老鸨的在三逼迫下屈服了。
屈打成招,被迫拍卖初夜,从此揭牌子了。
她甚至都不知道来的人是谁,攥紧了一双小手,紧张地把头低了下去。
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几分恐惧和颤抖:“回,回公子,奴,奴家叫雪,雪兔。”
扶苏听着她娇媚的声音,微微一愣,好家伙,这老鸨真能糊弄人,随便给我找了个女的?
我本来是想到这来碰碰运气,随便找个男妓,杀人取心的。
林一眉的阳气仅能维持两个时辰,如果找不到人,杀人剜心的话……
等等。
看了看手里的玉箫,扶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穿的是林一眉的衣服。
那刚才自己点名要玉面首的行为,落在老鸨眼里,岂不就是断袖加变态、加禽兽、加特殊癖好了?
我滴个老天奶啊,这可真是服了服了,早知道就应该扮成富家千金来找玉面首了。
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