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金子都甩出去了呢?更何况自己现在一身男装,该装还得装啊,千万别露馅。
于是,彼此之间沉默了片刻,扶苏又故作轻松地继续接话。
这一次,得知眼前之人并非娘炮,一改之前嚣张轻蔑,调戏的语气。
“哦,原来是小兔兔啊!”
“咳咳,那什么,你别害怕,赶紧先穿上衣裳,出来见我吧。”
说完,扶苏满脸无奈地走到桌旁,缓缓坐下,提起酒壶,仰头饮下一口闷酒。
酒液入喉,却化不开她眉间的愁绪,那无奈的神情仿佛与杯中残酒融为一体,透出几分难以言说的苦涩。
尽管如此,她在说话时仍然故作轻松,极尽温柔之色。
“对了,兔兔叫我扶苏就好了~”
“实在不必一口一个公子的,听着怪别扭的!”
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小唯居然临时给自己取了个别的名字。
说罢,余光一瞥,瞄了瞄屏风后面缓缓出现的,披着一袭薄纱的玉体———噗!一口老酒瞬间喷出。
我靠,什么情况!光,光溜溜的………?
“你,你这是干什么?”
“女娇鹅家家的,快把衣裳全给小爷套上!”
雪兔脸色一红,她也明知道自己身上的薄纱,穿了跟没穿没啥区别。
心中顿时涌起一阵羞耻与红温,但还是艰难的开口道:“不是你让奴家穿上这个的吗?”
说完,她还是局促的站在屏风旁边,一动不敢动。
“哎呀,这,这真是离了个大谱!”
“我是让你穿件正常的衣裳,而且要穿厚点,别感冒了。”
“不,不是要那什么,那啥,我就过来喝个酒,没想着要开你……”
扶苏心想,这,这,这,真是要了命了,我让你穿上衣服出来见面!没让你穿情趣透明出来见我啊……
"快快快,回去把衣服穿好!"
说罢,扶苏急忙从腰间扯下一条布带,利落地把自己的眼睛给蒙上了。
其实依靠法术,她还是能看得见的。
迅速抓起屏风旁边挂着的一件衣服向她走去。
来到床前。走近了面对面才知道。
即使隔着朦朦胧胧的视觉,扶苏也分明看见,她身上有着许许多多细小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