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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久的身体刚触到地面,贺峻霖就先一步蹲下身,用那根红绳把缚灵铃牢牢系在她颈间,铜铃贴着皮肤,凉得像块冰。刘耀文则解开自己手里的备用手铐,将她另一只手腕也锁上,双链交叉扣在床脚的铁环上,金属碰撞声在她意识消散的边缘格外清晰。
马嘉祺走到桌边,把七串钥匙拢在一起,塞进床头柜的暗格,锁芯转动的声响落定,他才回头看向张真源
马嘉祺“符咒贴在她卧室的门窗上,再在床底压三道镇魂符,确保她睡梦中也没法动‘逃’的念头。”
张真源点头,从口袋里摸出黄符,指尖划过符文时,纸页微微发烫。
严浩翔还在擦手背上的药汁,幽蓝色的痕迹像块洗不掉的印,他看着沈久紧闭的眼,喉结滚了滚
严浩翔“药效能维持十二个小时,我每隔半天来喂一次……这样她就不会醒着胡思乱想了。”
丁程鑫拍了拍他的肩,目光却没离开沈久手腕上的红痕
丁程鑫“盯紧点,要是她中途醒了闹,就再加半剂量,亚轩醒之前,不能出任何岔子。”
贺峻霖晃着引魂铃在房间里走了一圈,铃声绕着沈久的身体转了个圈,他凑近她耳边,声音轻得像呢喃
贺峻霖“别想着用魂魄逃哦,这引魂铃能镇住你三魂七魄,你就算在梦里想跑,我也能立刻把你拉回来。”
宋亚轩的房间就在隔壁,隔着一扇门,他躺在床上,呼吸平稳,脸上还带着少年时的温和。马嘉祺走过去,坐在床边,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
马嘉祺“亚轩,再等等,等七年,等沈久‘乖’了,我们就还是一家人。”
而沈久昏睡的身体里,意识并没有完全消散。她像被困在一片漆黑的水里,能听见外面七人的脚步声、说话声,能感觉到颈间铜铃的重量、手腕上金属的冰凉。她在黑暗里攥紧了虚空中的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等,等宋亚轩醒的那天,等这七年的“囚禁”到头,她要把这地狱里的每一寸黑暗,都摊在阳光下,让他看清楚,他的“兄弟”,到底给了她怎样的“爱”。
床底的镇魂符泛着微光,门窗上的符咒贴得严实,颈间的缚灵铃偶尔轻响一声,像是在提醒她:你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