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久在黑暗里,却慢慢勾起了嘴角——逃不掉?她不逃了,她等着,等着七年之后,看这场用“保护”做外衣的囚禁,怎么崩塌。
七年的时间,像沈久腕间的手铐印,刻得越来越深。
每天固定的时间,严浩翔会推门进来,手里拿着那瓶幽蓝色的药。沈久不再反抗,只是麻木地仰头喝下,目光掠过他眼底藏了七年的愧疚——那愧疚像潮水里的浮木,浮浮沉沉,却从来没敢漂到水面上。
张真源每月会换一次门窗上的符咒,换的时候会蹲在床边看她一会儿,指尖碰过缚灵铃的符文,语气还是当年那近乎温柔的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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