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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守在床边,一夜没睡,手始终攥着她的手腕,眼底的偏执在夜色里愈发浓重——他绝不会让她有任何离开的可能,哪怕是用这种近乎囚禁的方式,也要把她留在身边。
沈久再醒时,窗外的天刚亮,鼻尖先闻到的是铃兰香混着热牛奶的甜。她想动,却发现手臂沉得抬不起来——不是没力气,是宋亚轩正攥着她的手腕,头靠在床边,眼底是熬出来的红血丝。
听见她动的动静,宋亚轩瞬间醒了,直起身时手还没松,语气带着刚睡醒的哑,却先摸了摸她的额头
宋亚轩“醒了?牛奶还热着,我喂你。”
他转身端过床头的牛奶,还没递到她嘴边,沈久就偏了头,声音因为刚醒和药物残留的钝感,轻得发飘
沈久“这药……吃了会让人没力气?”
宋亚轩端着杯子的手顿了顿,没否认,只是把杯子凑得更近
宋亚轩“是贺峻霖调的,说这样你能少胡思乱想,也能好好养着。先喝牛奶,凉了就不好喝了。”
他的语气太自然,仿佛让她吃了药、没了力气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沈久盯着那杯冒着热气的牛奶,忽然觉得喉咙里发堵,却连偏头躲开的力气都不太够——安神药的后劲还在,四肢像裹了层棉花,连挣扎都成了奢望。
宋亚轩见她不动,干脆捏着她的下巴,把牛奶一点点喂进她嘴里。温热的液体滑进喉咙,甜得发腻,却让沈久胃里一阵翻涌。
宋亚轩“乖,都喝了。”
他喂完,把杯子放在一边,又躺到她身边,从背后紧紧抱住她,下巴抵着她的发顶
宋亚轩“贺峻霖说,这药得每天吃,早晚各一次,等你彻底不想走了,就不用吃了。”
沈久闭着眼,眼泪又流了下来,却连抬手擦的力气都没有。她能感觉到宋亚轩的心跳贴着她的后背,有力却带着偏执的震颤;能听见院子里刘耀文和丁程鑫说话的声音,像是在商量着给花园再加道围栏;还能闻到马嘉祺煮的粥香,混着铃兰味,把整个房间填得密不透风。
宋亚轩“你看,这样多好。”
宋亚轩在她耳边呢喃,手指轻轻摸着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