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你不用费力气想东想西,我们会把你照顾得好好的。每天喂你吃药、喝牛奶、喝粥,带你在院子里看铃兰,晚上抱着你练共鸣——你只要乖乖待着,什么都不用管,好不好?”
他的声音很软,却像一条锁链,把沈久牢牢捆在这满是铃兰香的囚笼里。沈久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发现连声音都轻得像蚊子叫
沈久“你们……到底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宋亚轩的手臂忽然收得很紧,勒得她有点喘不过气
宋亚轩“关到你不想走为止,关到你眼里只有我们为止。”
他低头,在她颈间咬了一口,留下浅浅的牙印,语气带着点狠,又带着点委屈
宋亚轩“沈久,别再问这种话了。你要是乖乖的,这药我可以让贺峻霖减点量;你要是再提‘走’,我就让你每天都没力气,连睁眼的劲都省了,只能靠我抱着你。”
这时,马嘉祺端着粥走进来,看见床上的景象,只是平静地说
马嘉祺“该吃早饭了,亚轩,把她抱起来喂。”
宋亚轩应了声,小心翼翼地把沈久抱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马嘉祺把粥碗递过来,宋亚轩拿着勺子,舀起一勺吹凉,递到沈久嘴边。
沈久看着那勺粥,又看了看宋亚轩眼底的偏执、马嘉祺平静下的强硬,忽然笑了,笑得眼泪直流——她知道,从吃下第一颗安神药开始,她就再也逃不掉了。这满院的铃兰,这每天的牛奶和粥,这身边七个男人的怀抱,就是她永远也挣不脱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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