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罚抄宫规。此外,果郡王也遭皇上申饬。从今往后,若无旨意,果郡王不得随意入宫,更不准在后宫与园子里随意走动。”
“知道了。”安陵容眼皮未抬,语调依旧淡然,“园子里的消息你继续盯着,让咱们的人小心些。切记别让人抓到把柄。”
小庄子闻言,躬身笑道:“小主放心,虽然这些话是从咱们的人传出去的,但明面上可不是咱们的人做的。即便有人想查,也查不到源头。”
安陵容轻轻点头,目光终于从绣布上移开,落在一侧侍立的灵之身上。
灵之会意,将一个看着普普通通的荷包递给小庄子。
安陵容的语气温和却不失威严:“替我办事的人自是不能亏待了,这是我这个主子的一点心意。”
小庄了接过荷包,脸上笑意更深,“小主待奴才们宽厚仁慈,奴才们自当为小主肝脑涂地,绝不辜负您的信任。”
安陵容瞥了他一眼,唇角微扬:“贫嘴的话就少说些,快去办吧。”
“奴才告退。”小庄子深深一揖,笑容满面地退了下去。
屋内重新恢复宁静,安陵容低头继续手中的绣活,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然而,她眼底掠过的一抹微妙神色,却如同湖面荡起的涟漪,转瞬即逝。
傍晚,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廊下骤然响起。
安陵容不用抬头,仅凭声音便知是谁来了。
她轻轻放下手中的小肚兜,抬眸望向门口,嘴角含笑,温声问道:“眉姐姐,这是遇到什么事了?瞧你额头都沁出了汗。”
沈眉庄喘息未定,径直走到榻边坐下,缓了缓才开口。然而话至唇边,却化作一声叹息:“嬛儿她……唉。”
将事情细细地说了一遍,沈眉庄的眉头越蹙越紧,神色间满是无奈,“按宫规,妃嫔断不可与外男私下接触,嬛儿她怎会如此不谨慎!起初我还以为是华妃刻意陷害,可华妃竟半点不露心虚,只冷笑着让我尽管去查,结果倒好,竟是真有其事。”
安陵容闻言,劝诫道:“姐姐为莞姐姐着急,妹妹自然明白,但此事实在不是咱们能插手的。况且若真要计较起来,这、不论是“私相授受”还是“私通”的罪名可都不轻,可见皇上的处罚已经很轻了。若咱们此时贸然求情,恐怕反被牵连进去。况且……”她顿了一顿,压低声音道,“华妃可不是省油的灯,这会儿怕是正紧盯着咱们,等着咱们撞上去呢。姐姐万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