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七点,刺耳的铃声准时响起,震得人耳膜生疼。七人猛地惊醒,刚从床上爬起来,病房门就被推开了,还是那个穿血红色护士服的女人,手里的托盘上放着针管和一个血压计。
“测血压了,”
护士的声音比昨天更阴冷,
“今天也要乖乖答题哦。”
她走到丁程鑫面前,血压计的袖带勒得他胳膊发疼。
第一题:你昨晚听到墙里的声音了吗?”
护士突然问,眼睛死死盯着他。
丁程鑫心里一紧,想起病历卡背面的提示,立刻摇头:
丁程鑫“没有,我睡得很好。”
护士点了点头,又问宋亚轩:
“第二题:走廊里的孩子向你求救了吗?”
宋亚轩握紧刘耀文的手,按照商量好的答案回答:
宋亚轩“没有,我没听到任何人求救。”
“很好,”
护士走到马嘉祺面前,举起针管,
“第三题:你想离开疗养院吗?”
这个问题是陷阱!如果说“想”,肯定会被惩罚;说“不想”,又违背他们的目的。马嘉祺深吸一口气,笑着说:
马嘉祺“我觉得疗养院很好,护士姐姐很温柔,就是针管有点疼。”
护士的眼睛弯了弯,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
“真乖,今天不用打针了。”
她收起针管,转身走出病房,门再次锁上。
铁链自动打开,七人立刻行动起来。丁程鑫拿出生锈的小刀:
丁程鑫“现在去护士站,趁巡逻队换班的间隙。”
根据前患者的日记,护士站在走廊尽头的左转处。七人贴着墙壁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走廊里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味和血腥味,墙壁上布满深色的污渍,像是干涸的血迹。
路过一间病房时,里面传来凄厉的惨叫声,夹杂着电钻的声音。贺峻霖吓得捂住耳朵,张真源把他往身后拉了拉:
张真源“别看,快走。”
护士站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哗啦啦”翻东西的声音。丁程鑫示意大家躲在门后,自己悄悄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