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你们看那里。”
宋亚轩指门缝，众人看见纸灰飘出来，积在青石板上薄薄一层。马嘉祺推院门，没锁，“吱呀”声在寂静巷子里格外刺耳。
院子里更诡异：中间摆着顶红纸轿，轿帘绣着缠枝莲纹样，和纸人衣服花纹一样，颜色却艳得像新鲜血染的。纸轿四周立着十几个纸灯笼，画着花鸟、人物和看不懂的符咒，都没亮，像沉默的影子。
宋亚轩刚想靠近，轿子里传来“滴答”声——轻却规律，像水滴滴在纸上，在寂静院子里格外清晰。
马嘉祺“别碰轿帘！”
马嘉祺拉住他，
马嘉祺“刘耀文碰过就发麻，轿子里肯定有问题，先找别的线索。”
丁程鑫往东侧厢房走，门虚掩着，能看见里面纸做的家具。他刚到门口，身后“哗啦”响，回头见院子里纸灯笼灭了几个，只剩两盏亮着，昏黄光照在纸轿上，影子阴森得吓人。
丁程鑫“看纸轿底部！”
丁程鑫指着轿底座，上面沾着暗红水渍，混着纸灰，还躺着片干桃叶——和老太太托盘里的一模一样。
严浩翔往西侧灶台走，泥土砌的灶台上摆着七个纸碗，碗里浑浊液体和“洗尘水”一样，飘着干桃叶。
严浩翔“你们看！”
他指着碗沿，
严浩翔“每个碗沿都有缺口，和我们摔碎的碗缺口能对上！这个缺口，是不是和丁哥刚才拿的那个一样？”
丁程鑫走过去，果然——最边上的纸碗缺口形状和他摔碎的一模一样，像同一个碗摔碎后，又用纸糊起来的。张真源摸出桃木片，轻轻碰纸碗里的液体，没反应，只泛起小涟漪。
张真源“我试试黄符。”
他从背包里摸出黄符——上副本没来得及用的，符上画着模糊符咒。把黄符放碗沿，黄符突然烧起来，淡蓝色火焰没烟，只有纸灰味。
黄符烧尽，灰烬落进液体里，液体突然冒泡，像煮沸了一样。几秒后，液体里浮现出纸人影子——胸前绣着“张”字，眼窝不是空的，用黑墨画了眼睛，直勾勾盯着张真源。
张真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