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1314,”
他对着镜头晃了晃红色证件
丁程鑫“要不要算算改这个要赔多少?”
挂断电话后,他在隔间门板发现圆珠笔写的“办证130xxxx”,突然笑出声。
十九岁在地下练习室墙上也见过同样字迹,那时你举着摄像机拍纪录片,把他泡肿的膝盖和墙上的小广告一起框进取景器。
你的消息恰巧进来:
严珈欣【买好蛏子了,记得你对芒果过敏】
他拍下电话号码发过去:
丁程鑫【严老师当年拍的练习生黑历史,值不值五斤蛏子?】
暗礁
落日把海棠湾染成蜜渍枇杷色时,丁程鑫在沙滩上刨出个深坑。
你举着椰青看他将文件袋埋进去,律师函上的公章在暮色中泛着冷光。
严珈欣“埋深点,”
你用脚推沙子
严珈欣“当心涨潮冲走。”
丁程鑫“冲走就报警说老婆谋杀亲夫。”
丁程鑫突然拽你跌进沙坑,两人滚了满身细沙。
他腕间的红绳缠上你发丝,是大学时你编的转运绳,如今褪成暧昧的粉棕色。
巡逻保安的手电扫过来时,丁程鑫本能地翻身遮挡。
你数着他睫毛在脸颊投下的阴影,想起他出道夜被私生追到教学楼顶,也是这般将你护在消防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