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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多偷来四十八小时。”
他把碎片撒向海风,纸屑如白蝶扑向翻涌的浪。
你摸到他后腰的陈年旧伤,是练习生时期摔在钢架上的勋章。
此刻泛着高热,像块烙进皮肤的火山岩。
你将退烧贴按上去时,听见他迷迷糊糊哼唱未发布的demo,歌词混着海浪与心跳。
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是北电催返岗的邮件。
丁程鑫忽然惊醒,湿漉漉的睫毛扫过你掌心:
丁程鑫“我给你订了明早...”
严珈欣“丁老师,”
你将航班信息删成空白
严珈欣“知道珊瑚怎么繁殖吗?”
他怔忡的瞬间,你已经咬开辣条包装
严珈欣“无性生殖,断裂的残肢能长成新个体。”
台风过境的清晨,有人在废弃观景台发现两个依偎的身影。
无人机航拍画面里,丁程鑫的银发与严珈欣的裙角缠成解不开的结,像两株被潮水反复冲刷仍紧抓礁石的藤壶。
涨潮前最后一刻,他对着呼啸的海风喊:
丁程鑫“严珈欣——”
你回头时,浪花吞没了所有回音。
七日后,丁程鑫戴着你编的新手绳现身机场。
站姐高清图中,他右腕内侧隐约露出黑色记号笔写的“鑫”字,而你教案扉页的导演分镜图里,男主角手腕始终系着半截红绳。
严浩翔在家族群转发新闻截图:
严浩翔【姐,你学生说这是新型蒙太奇手法?】
海风穿过北京高层公寓的纱窗,吹散了茶几上的违约金收据。
两张作废机票静静躺在盆栽底部,被新长的绿萝卷须温柔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