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电影节(2 / 2)

这叫'行为艺术'。"

手机第七次弹出家族群消息,重庆暴雨冲刷着严母的语音条:

严妈妈"阿鑫的平安绳要系双扣!"

丁程鑫突然将你抵在消防栓上,唇膏蹭在你耳后的颁奖贴纸上:

丁程鑫"严老师,柏林和重庆的时差..."

警报器红光扫过你们交叠的身影,在墙面投出嘉陵江与施普雷河交汇的图影。

你的指尖陷在他卫衣褶皱里,重庆口音带着晨起的糯:

严珈欣"落地先去磁器口张嬢嬢那儿?你上回说花椒快用完了。"

你说话时睫毛扫过他掌心,丁程鑫蜷起手指,喉结动了动。

空乘推着餐车经过,金属轮毂与地毯摩擦声惊醒了浅眠的人。

你掀开围巾,正对上丈夫来不及移开的视线。

他耳尖泛红,拧开保温杯递过去:

丁程鑫"陈皮秋梨膏,润喉的。"

严珈欣"柏林酒店暖气太燥?"

你抿着温热的糖水,忽然倾身凑近他颈侧

严珈欣"难怪你总挠这里。"

丁程鑫僵在原地,任由你的指尖抚过后颈那片红疹,薄荷药膏的凉意混着你发间雪松香,在密闭机舱里酿成令人晕眩的漩涡。

廊桥连接舱门的瞬间,北京初冬的寒气顺着缝隙钻进来。

丁程鑫展开羽绒服将人裹住,你的鼻尖蹭过他锁骨处的羊绒衫:

丁程鑫"像不像高三那年躲教导主任?"

他闷笑出声,记忆里沙坪坝老校区的玉兰树簌簌落着白瓣,少女攥着他的袖口藏在报亭后,樟脑丸气息的校服交叠出青涩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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