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行为艺术'。"
手机第七次弹出家族群消息,重庆暴雨冲刷着严母的语音条:
严妈妈"阿鑫的平安绳要系双扣!"
丁程鑫突然将你抵在消防栓上,唇膏蹭在你耳后的颁奖贴纸上:
丁程鑫"严老师,柏林和重庆的时差..."
警报器红光扫过你们交叠的身影,在墙面投出嘉陵江与施普雷河交汇的图影。
你的指尖陷在他卫衣褶皱里,重庆口音带着晨起的糯:
严珈欣"落地先去磁器口张嬢嬢那儿?你上回说花椒快用完了。"
你说话时睫毛扫过他掌心,丁程鑫蜷起手指,喉结动了动。
空乘推着餐车经过,金属轮毂与地毯摩擦声惊醒了浅眠的人。
你掀开围巾,正对上丈夫来不及移开的视线。
他耳尖泛红,拧开保温杯递过去:
丁程鑫"陈皮秋梨膏,润喉的。"
严珈欣"柏林酒店暖气太燥?"
你抿着温热的糖水,忽然倾身凑近他颈侧
严珈欣"难怪你总挠这里。"
丁程鑫僵在原地,任由你的指尖抚过后颈那片红疹,薄荷药膏的凉意混着你发间雪松香,在密闭机舱里酿成令人晕眩的漩涡。
廊桥连接舱门的瞬间,北京初冬的寒气顺着缝隙钻进来。
丁程鑫展开羽绒服将人裹住,你的鼻尖蹭过他锁骨处的羊绒衫:
丁程鑫"像不像高三那年躲教导主任?"
他闷笑出声,记忆里沙坪坝老校区的玉兰树簌簌落着白瓣,少女攥着他的袖口藏在报亭后,樟脑丸气息的校服交叠出青涩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