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门风铃突然脆响,丁程鑫裹着寒气撞进来,马丁靴上的雪粒簌簌落在仿古地砖上。
他径直抽出你手中的钢笔,在协议上画出巨大叉号:
丁程鑫"陈总晓得洪崖洞观景台为什么叫'摘星楼'不?"
不等对方回答,他掏出手机点开相册。
泛黄照片里,七岁的你趴在老客栈柜台,背后木匾题着"手可摘星辰"。
丁程鑫"当年严爷爷拒绝开发商收购时说,'天上的星星不能拿来做霓虹灯'"。
丁程鑫把钢笔插回你衬衫口袋,指尖擦过锁骨
丁程鑫"我媳妇儿继承的可不止股权。"
深夜工作室里,你正在核对分镜脚本,突然被丁程鑫从背后环住。
他带着火锅味的呼吸喷在耳后:
丁程鑫"严老板,你大学给我充的十年微博会员,用的是不是股票收益?"
严珈欣"那是王叔给的新年红包。
你拍开他往衣摆里钻的手
严珈欣"别闹,在看设备租赁清单。"
丁程鑫变魔术般摸出个牛皮账本,泛黄的纸页贴满褪色的票据:
2018年舞蹈室押金收据、2020年声乐课转账记录、2021年解约官司的律师费账单...
丁程鑫"你资助我的每一笔钱..."
他指尖停在那张北电报名表复印件上
丁程鑫"都是洪崖洞的红利?"
你合上账本,望进他潮湿的眼底
严珈欣"爷爷说,真正的星辰要自己发光。"
你按亮手机,锁屏是十七岁的丁程鑫在解放碑商演的照片
严珈欣"就像你让我相信,梦想值得用三代人的坚守去浇灌。"
窗外飘起今冬初雪,丁程鑫忽然哼起重庆童谣,掌心贴着你手背在预算表上签字。
凌晨三点十七分。
你靠在转椅上,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拆开重组了一遍,又酸又沉。
北影厂这间借来的剪辑室里,空气沉滞得几乎能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