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生。
主编“工作忙?”
主编“丁老师,我们都知道偶像这个职业的特殊性。”
主编“舞台上的光芒万丈,是用舞台下常人难以想象的透支换来的。”
主编“这种透支,除了体力、精力,对生活能力,是不是也有一种……剥夺感?”
问题像一根针,精准地刺入了丁程鑫一直试图回避的痛点。
一种混杂着委屈、疲惫和巨大压力的情绪,如同开闸的洪水,猝不及防地冲垮了他精心维持的偶像外壳。
丁程鑫“……是!”
丁程鑫“就是剥夺!徐主编,你勒话说得太对了!”
丁程鑫“一天到晚,飞这里飞那里,背歌词,练舞,拍广告,录节目,见粉丝,应付媒体……连轴转!”
丁程鑫“回到屋头,脑壳里都是浆糊!只想倒头就睡!”
丁程鑫“啥子钥匙,钱包,充电宝……勒些东西,它……它就像长了脚一样,自己就跑不见了嘛!我能啷个办(怎么办)嘛?”
他的语速越来越快,带着重庆人特有的、情绪激动时的连珠炮味道,也带着一种积压已久的宣泄:
丁程鑫“我也想记得清清楚楚,啥子都放得规规矩矩!”
丁程鑫“我也想啥子都自己搞得定!但是勒个状态……勒个状态它不允许嘛!”
丁程鑫“你们只看到舞台上勒个光鲜亮丽的丁程鑫,哪个看得到后台那个累得话都不想讲、只想找个地方瘫起的丁程鑫?
丁程鑫“哪个看得到他半夜找不到钥匙、被关在门外冷得打抖的瓜样子(傻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