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掀开帐门,急忙走出营帐:“江侍卫你说什么!?大哥他怎么了?”
江晦抱拳,沉声禀报道:“二公子,公子今日猎那只白虎时,牵动了伤口,现下伤势严重,想要二娘子前去帮忙看看!”
容玄舟微微抿唇,语气微沉:“围场中尽是随行太医,兄长为何非要叫裴惊絮帮忙?”
“二公子有所不知,公子前几次受伤,用的都是裴家不外传的药膏,效果显著,所以属下才来请二娘子前去帮忙!”
哟呵?
裴惊絮微微挑眉,心道江晦这理由找得实在不错。
容玄舟闻言,再没说什么,拢了件外袍,朝着容谏雪的营帐方向跑去。
与容玄舟来到容谏雪帐门外时,裴惊絮还没进去,就听到营帐内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
“谏雪……少傅大人,我是医师,伤口还是交由我来处理吧。”
裴惊絮微微挑眉,眼中闪过几分了然。
——是白疏桐。
上次没找到机会,没想到这次竟让她逮到了。
容玄舟并未多想,掀开帐门走入营帐之中。
“大哥!”
营帐内,容谏雪端坐在桌案前,神情淡冷,面容清俊。
白疏桐站在容谏雪面前,手中提着药箱,脸色却说不上有多好看。
见容玄舟进来,白疏桐微微拧眉,脸上的神情变了变。
“疏桐,你怎么在这儿?”容玄舟看向白疏桐,脸上带了几分疑惑。
“妾听闻少傅大人受了伤,这个时间随行的太医都已经睡下了,便特来此为少傅大人包扎……”
容谏雪神情不辨,坐姿端挺,若不是他腰腹间洇出的血迹骇人,实在看不出他真的受了伤。
容玄舟语气带着焦急:“大哥,疏桐医术高超,你尽可放心交由她为你包扎诊治。”
“不必,”容谏雪语气淡漠,甚至并未抬眼看她,“有裴氏的药膏就好,你们退下吧。”
白疏桐一口银牙咬碎,死死地盯着容谏雪:“少傅大人与其涂一个成分不明的药膏,也不肯让妾为你包扎治疗吗!?”
“难道妾就这般惹少傅大人厌烦,这般不讨人喜欢吗!?”
说着,白疏桐眼圈一红,眼眶含泪:“妾知道,妾一直都知道,我不如裴姐姐好看,不如裴姐姐讨你喜欢,但人命关天的大事,妾只想保证您的安危,难道这样也不可以吗?”
“少傅大人究竟是有多讨厌我?”
像是真的觉得委屈了,白疏桐鼻子一酸,眼泪便掉落下来。
容玄舟见状,急忙上前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