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安抚:“疏桐你误会了,大哥不是这个意思。”
“我确实是这个意思,”容谏雪抬眸,冷色的眸淡漠平静地落在了白疏桐愣怔的脸上,“白氏,我再说一次,我不需要你的诊治。”
“现在,出去。”
白疏桐瞪大了眼睛,眼泪大颗大颗滚落。
“大哥,你别凶疏桐,她只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容玄舟为白疏桐打抱不平,对容谏雪沉声道。
男人神色不变,语气冷漠如冰:“你们两个,都出去。”
像是再也受不了这般的耻辱,白疏桐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
容玄舟见状,看了容谏雪一眼,也没再说什么,转身追了出去。
一时间,偌大的营帐内便只剩下裴惊絮与容谏雪二人。
房间内的烛火轻晃两下。
男人依旧如同一尊冰雕塑造的佛像一般,端坐在桌案前,光风霁月,鹤骨松姿。
帐门落下来了。
营帐外的江晦封了帐门,守在了营外。
裴惊絮深吸一口气,终于抬步上前,行至男人身旁。
半跪倾身,裴惊絮声音轻软,带着几分若有似无的颤音:“阿絮确实……不太会处理这么严重的伤口。”
血迹洇透了男人洁白的衣衫。
裴惊絮微微咬唇,垂头去检查他腰腹间的伤势。
可指尖才触及那块伤势。
冷凉宽厚的手掌便覆在了她纤细修长的手上。
“有多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