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的。
“不必考虑这些,”容谏雪语气冷漠,“我会处理好,无需费心。”
这么一说,裴惊絮便有些明白了。
——她猜,沈从月此次回京,其实是冲着她来的。
白疏桐也知道沈从月藏身之地,却没有告知任何人,摆明了是想帮她隐瞒的。
不论如何,沈从月来容府的目的,跟她裴惊絮脱不了干系。
容谏雪分明是知道什么,但却没跟她说。
她倒是很想知道——
容谏雪会怎么“处理好”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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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丞相府外。
江晦身姿笔挺,眸光平静淡漠。
得知找到了自家爱女的消息,沈安山几乎是跑出容府迎接的!
只见府门外,江晦押着手边的女子,女子整洁的衣衫上溅了血迹。
沈安山瞪大了眼睛,绷紧了一口气,来到沈从月面前,看清楚沈从月的脸时,老泪纵横。
“从月!你究竟跑到哪里去了!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你自小没了母亲,我对你多加宠溺,没想到竟养出你这般骄纵的性子!”
“你让爹爹日后如何面对你娘的在天之灵!?”
“……”
沈安山年过半百,老来得子,对沈从月那是掏心掏肺的好。
如今见她这般沧桑狼狈的模样,又气又疼。
一旁的江晦脸色不变,神情冷漠如常。
沈安山说了半天,却不见沈从月再说一句话。
觉察到异样,沈安山微微拧眉,抬起沈从月的脑袋,试探性地开口:“从月……你、你怎么了?”
沈从月的衣衫上溅了血渍,起初沈安山只以为是旁人的,如今才注意到,她的左手藏在袖间,不肯示人。
像是意识到什么,沈安山近乎慌乱地抓过沈从月的手腕,掀开衣袖——
那原本水葱般的修长五指,如今缺了小指,只剩下四根指头!
“这、这是怎么回事!?这是谁干的!?”沈安山怒目圆睁,目眦尽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