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爱他的证明。
容谏雪轻抚她的脊背,嗓音低哑地鼓励:“好乖。”
马车外仍是白疏桐喋喋不休的控诉,像是要说尽自己的委屈一般。
“疏桐知道少傅大人偏袒裴姐姐,但今日、今日是疏桐的册封大典,于疏桐而言,是一生最重要的日子!”
“少傅大人即便再讨厌疏桐,也不应该这样折辱我……”
容谏雪的眉宇间生起几分烦躁。
他知道她娇气,受不住那点颠簸。
便耐着性子地揉着她的腰身:“走么?”
裴惊絮急忙摇头,甚至有些警惕地看向他:“不要。”
容谏雪闻言,噙笑看她,不觉轻笑出声。
并未刻意压低笑声,远处,白疏桐听到马车内传来的声音,眼中闪过几分希冀的光亮。
“少傅大人,疏桐并不是想要怪罪您什么,”白疏桐认真道,“疏桐知道自己与少傅大人关系浅薄,但即便如此,疏桐只是希望您能明白,疏桐不想平白受了您的折辱。”
大义凛然的话,就好像她的所作所为,只是想要为自己的尊严争口气一样。
若是换做沈千帆或是沈淮尘,或许会对这般“掷地有声”的话钦佩有加。
但容谏雪只是眯着眼,近乎偏执地注视着她。
男人衣袍整齐,如斯文禽兽一般,教她如何吻他。
又抚过她的头,抵在他的肩膀之上:“阿絮,咬出血来好不好?”
他喜欢她的啃咬,亲密无间。
裴惊絮微微拧眉,声音放得很低:“容谏雪,我又不是见人就咬的猫。”
容谏雪好脾气地“嗯”了一声,稍稍一挺,是无声的催促。
裴惊絮轻呼一声,恶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毫不客气地冲着他的肩头咬了下去!
男人眯了眯眼,一双黑瞳如同被打翻了的墨汁,斑驳深邃。
——他发觉,那头兽愈发不受控制了。
大约是心情有些好,男人总算分出些精力,对马车外哭诉不止,义正言辞地女子冷声:“滚。”
他闻到了血的味道。
裴惊絮的小齿白皙,如同撒野的小猫,又如同发泄的小兽,咬着他的肩头。
星星点点的血洇了出来。
昭示着二人无上的亲密。
马车外,白疏桐瞪大了眼睛,瞳孔中尽是难以置信。
——这似乎是容谏雪第一次说出这般……不合体统的话。
白疏桐咬唇,眼中带着不甘与恶毒:“容谏雪!你以为、你以为裴惊絮当真爱你吗!”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