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想利用你活下去!若是有一日,你从高位坠落,你觉得裴惊絮还会留在你身边吗!?”
“住嘴!”站在白疏桐面前的江晦听不下去了!
剑刃抵在白疏桐的脖颈上,江晦冷声:“郡主慎言。”
白疏桐眼中尽是嘲讽与荒谬:“蠢货,你们一个两个,都是蠢货!”
“裴惊絮,你逃不掉的!那是你的命!”
马车内,裴惊絮自然听到了白疏桐的话。
微微拧眉,裴惊絮不觉绷紧的身子。
——白疏桐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她知道什么了?
容谏雪因她闷哼一声,眼尾染了几分猩红。
掐着她的腰身,容谏雪反客为主,吻住了她的双唇:“裴惊絮,我会死的……”
那点生起的疑虑被冰凉霸道的吻冲散得干净。
裴惊絮没了精力考虑别的,只能被迫去回应他的吻。
容谏雪衔着她的唇,眼底的情绪浓得化不开。
马车前头的红马恰如其分地嘶鸣一声,遮掩住了那些声响。
裴惊絮伏在他的肩头,半分力气都没有了。
轻叩车框,远处的江晦会意,冷冷地瞪了白疏桐一眼,转身坐上马车,驾着马车离开。
白疏桐的谩骂与嘲讽都被扔在了马车后。
没了力气,裴惊絮费力地动了动眼珠,看到了容谏雪包裹起的巾帕。
“为什么?”裴惊絮轻声问他。
不动声色地将脏了的巾帕收拾好,容谏雪语气低沉:“阿絮,我说过了,成婚后再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