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丝激动地涌向前排,渴望能近距离接触柏溪。
然而,身处中心的柏溪,却只是保持着完美无瑕的微笑,向热情的观众们优雅致意。
随后便以消耗巨大身体不适为由,婉拒了所有媒体的采访与粉丝的签名请求,毫不停留地径直走向后台。
他的目标明确而唯一。
后台休息室
单知影靠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手肘支着扶手,一手撑着额角,眼眸低垂,让人看不清她眼底的真实情绪。
旁边的柏澜像被抽走了所有精气神,无精打采地用双手托着下巴,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视线没有焦点地落在昂贵的地毯花纹上。
他时不时偷偷抬眼瞄一下单知影,大气也不敢出,内心的担忧与一种莫名的委屈交织着。
他此刻绝不敢上前打扰,唯恐一个不小心,就会引得她讨厌。
两声清脆的敲门声打破了室内的沉寂。
柏溪走了进来,他已脱掉了演出用的燕尾服外套,只穿着一件熨帖的白色衬衫,更显得身形清瘦挺拔。
他的目光首先便贪婪地锁定了沙发上的单知影。
确认她确实因那首曲子产生了强烈的反应后,他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几近病态的满足感。
随即,他的视线才转向旁边碍眼的“电灯泡”,声音清冷,带着命令口吻,“出去。”
柏澜猛地抬起头,对上兄长那双没什么温度的眼睛,一股火气混杂着酸涩直冲头顶。
他咬了咬牙,愤愤地从鼻腔里哼出一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但在柏溪那极具压迫感的注视下,终究还是慢吞吞地站起身,磨磨蹭蹭地朝门口挪去。
有什么是他不能听、不能看的?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惊天秘密,非要把他排除在外?
酸涩感几乎要淹没他。
没关系,他在心里愤愤地想,不让他正大光明地听,他就偷听!
房门被轻轻关上的声音传来。
休息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几乎在门锁合上的瞬间,单知影便已起身。
她没有丝毫犹豫,一步步走向站在房间中央的柏溪,每一步都像是像是在敲击着他的心。
她在距离他仅有一步之遥的地方站定,抬起眼,那双漂亮却冰冷的眼眸死死盯着他。
对,就是这样。
只看着他一个人,只在意他一个人,只为他的一举一动而产生情绪波动。
柏溪心底那一丝阴暗的、渴望独占的念头在疯狂叫嚣,几乎要冲破他精心维持的表象。
“……你都知道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