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认得回家的路,还知道回来~”
沈雨桥赶紧转移话题,指着坚果山:“师父!这些哪来的?”
师父兔翻个白眼,爪尖“咔吧”捏碎核桃:
“我和你这傻鸟儿子睡到半夜,一摸身边被窝冰凉!”
“担心你俩被狼叼走,出来找,正好撞见雪豹温悉。”
他模仿对方语气:
“‘上次我不知剖腹产是救人,打了祭司一巴掌,特来赔罪!’”
“她看见我们了,以为你俩在附近,扔下箱子就跑。”
兔子摊爪:“我俩只能在这儿守着,顺便尝尝味儿。”
沈雨桥心疼地看向凤凰:“师父你别使唤它干活!它可是猛禽!”
师父兔理直气壮:“它明明乐意的很!”
他扭头问凤凰,设下著名绕口令陷阱:
“傻鸟!乐意你就说‘叽叽’,不乐意你就说‘八百标兵奔北坡,炮兵并排北边跑’!”
凤凰叼着半颗板栗,眨巴眨巴眼,喉咙里“咕噜”半天,最终愤愤啄开一颗新板栗,憋出一声:“……叽!”
帐篷里,油灯的光晕染出一小片暖黄。沈雨桥刚把用换来的几个小物件小心收好,就听见师父兔慢悠悠地抛出了那个要命的问题。
“对,你们俩去干啥了?”
“好价换了点小玩意,你看这几包水果种子,这个小项链,都是在那边的鬼市上换的。”
沈雨桥没有说他看见了一对苦命小情侣打架又亲嘴的场景。
师父兔冷哼一声:“恐怕不止这些吧,难道你没有看见一只灰狼和一只狐狸在亲嘴?”
沈雨桥动作一僵,猛地扭头,手指头差点戳到师父兔的鼻尖:“你跟踪我?!”
师父兔嫌弃地用爪子拨开他的手指,翻了个身,肚皮朝上,懒洋洋地道:“切,怎么说话呢?谁稀罕跟踪你?别忘了,你是道士,我是你师父!我能掐会算的好不好?”
“就你那点小心思,加上大晚上偷偷摸摸溜出去的劲儿,卦象上显示得明明白白——‘月下逢阴私,鸳鸯戏水迟’,不是撞见人亲嘴是什么?难不成是看两只野猪打架?”
沈雨桥看着眼前这个瘫成一张兔饼、毫无仙风道骨可言的师父,这才恍然想起对方那被自己日常吐槽“老不正经”掩盖下的真实本事。
他赶紧凑过去,讨好地给师父揉着肚皮:“师父!您老人家神通广大!那您快算算,霍秋和醉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霍秋到底想干什么?”
师父兔被揉得舒服地眯起红眼睛,喉咙里发出咕噜声,却拿腔拿调地拖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