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差不差就是死在这女人手里了。
对方跟谢长宴说这些,也是想让他劝劝谢疏风,配合警方的调查。
毕竟实名举报就代表对方是豁出来了,谢家家大业大,万一在警方这边没得到回应,那人将消息散布出去。
这对谢家来说肯定是有影响的。
若真的没有见不得人的事,配合警方调查,也能有个强有力的清白证明。
谢长宴嗯一声,“我知道了。”
之后警方的人离开,他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转身回去。
谢疏风还在后院,站在那栋二层楼门口。
谢长宴走过去,还没到跟前,就听他说,“你下手可挺重,真是一点情分都不念。”
知道他说的是周三儿的事,谢长宴嗯一声,“只能怪他自己没听你的话。”
他说,“我也算是替你教训了他。”
这么一说,父子俩算是彻底不装了,明牌。
谢长宴又说,“而且,我和他也没什么情分,非亲非故,他威胁到我在意的人,杀了他我都不解恨。”
谢疏风转眼看他,神色难得的带了些复杂,“我们父子,到底还是走到这一步了。”
“是啊。”谢长宴说,“你我父子,怎么非要走到这一步?”
谢疏风冷笑一声,“你要知道,我并不是只有你一个选择。”
谢长宴跟他并肩站着,语气也跟他差不多,“是不是后悔没学一学魏民生,要是弄出个私生子就好了,至少还有个人兜底。”
谢疏风没有接这句话,而是说,“当初你在窗外都看到了吧,后面老三出去查看,你是躲哪了?”
他话题跳跃的有点大,弄的谢长宴一愣。
谢疏风抬脚进了一楼大厅,站在中间。
他看着一扇窗户,“你当时就是在那儿吧。”
谢长宴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没有说话。
很多很多年前,他确实就是站在那里,透过窗帘露出的一条缝隙,看到了里边丧尽天良的一幕。
谢雄躺在那铁床上,手脚都不能动,人却是清醒的,嘴巴被塞住,疼痛使他浑身抽搐,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吼声。
谢疏风手上的刀没有丝毫停顿,他无视外界任何声音,专心致志,某一刻看着,有点像手术台上操刀的医生。
他在窗外死死的捂着嘴巴才让自己没发出尖叫声。
再怎么淡定,再怎么沉闷的性格,年纪摆在那,怎么会不害怕。
但谢疏风还是在某一刻停了动作。
仅那么两三秒,又继续,不过同时开口,“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