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宫桃喃喃道，脸色苍白。
虎杖悠仁的眼泪无声地流淌，他用手背狠狠擦去，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却异常清晰。
“五条老师……他最后……到底对夏油先生说了什么？”
这个问题像投入死水潭的石子，激起了所有人的目光，最终都聚焦在那个沉默的黑色身影上。
乙骨忧太的脸色比平时更显苍白。
他想起百鬼夜行，想起那个强大而偏执的前辈，也想起自己曾差点走上类似的道路。
他看向夏油杰的背影，眼中充满了复杂的共情和理解。
家入硝子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点燃了一支烟，烟雾缭绕中看不清她的表情。
她看着光幕上“五条悟”蹲下的身影，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被彻底打碎的那一刻。
“笨蛋。”
她吐出一口烟圈，声音沙哑低沉，带着深深的疲惫和无力感。
“两个……都是彻头彻尾的笨蛋。”
作为旁观了两人从挚友到陌路再到死别的唯一“老同学”，她的悲伤中掺杂着太多无法言说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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