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火气,跟我上次把他的凤凰羽碰掉一根时差不多了。”
张真源没说话,突然“噗嗤”笑出声,笑得刘耀文一脸懵。他指着墙上两人纠缠的影子,影子被阳光拉得老长,丁程鑫的影子正揪着马嘉祺的影子晃,像在摇拨浪鼓。
张真源(憋笑憋得嗓子发痒)“你看他俩的影子,像不像你上次把贺峻霖的尾巴缠在柱子上?一个急得蹦,一个笑得贱——不对,马嘉祺这是笑得更贱点。”
刘耀文凑近一看,还真像,顿时笑得直拍大腿,差点把扛着的玄武甲拍掉:
刘耀文“还真是!丁哥这影子瞪人的样,跟贺儿被鸡追时一模一样!马哥那影子笑得,跟偷吃到糖的小屁孩似的!”
巷子里,丁程鑫把马嘉祺按在墙上,胸口还在起伏,像刚跑完三里地的兔子。
丁程鑫“你刚才居然想跟他解释?我看你就是被那老东西说的银票砸晕了头!是不是觉得当上门女婿挺好?”
马嘉祺(抬手替他顺气,指尖碰了碰他发红的耳根,像碰着烫手的红薯)“我没有,我是想跟他解释清楚我们真的是路过——再说了,你不就在这儿吗?我上哪儿去。”(笑着捏了捏丁程鑫的脸,软乎乎的)“怎么?吃醋了?承认吧,你就是吃醋了,醋坛子都打翻了。”
丁程鑫(别过脸不看他,耳根红得滴血,像刚被太阳晒透的西红柿)“谁吃醋了?我是怕你被人骗了!那小姐说不定是个满脸麻子的胖丫头,故意用绣球套人——到时候拜了堂,揭开盖头能把你吓成石雕!到时候我可不管你!”
马嘉祺低笑出声,笑声震得胸腔发颤,他凑近了些,声音压得很低,像羽毛搔着心尖:
马嘉祺“就算她是天仙,我眼里也只有只炸毛的凤凰——还是只爱吃醋的凤凰,醋劲儿比贺儿藏的那坛陈醋还酸。不过,我就喜欢这酸劲儿。”
丁程鑫(耳朵动了动,突然抬手捂住他的嘴,掌心都在发烫)“闭嘴!没个正经!再胡说我把你舌头烧了做下酒菜!”
可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像被风吹起的红绸,藏都藏不住。
巷口,贺峻霖正扭着屁股扒着墙缝偷看,尾巴还在身后得意地晃,被严浩翔照着后脑勺敲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