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看什么看?像个癞蛤蟆一样趴在那儿,小心被发现,丁哥能把你尾巴烧了做围脖,冬天戴着正好。”
贺峻霖(揉着脑袋嘟囔,声音委屈巴巴的)“我就是看看……丁哥明明就是吃醋了,还嘴硬——跟张哥上次偷吃我糖糕时一个样,嘴硬得能敲核桃。”(突然眼睛一亮,指着街角的糖画摊)“哎!刚才那卖糖画的还在!我要让他画只炸毛的凤凰!得把尾巴画得翘上天!比丁哥刚才炸得还高!”
严浩翔被他拽着跑,竹杖敲在地上“哒哒”响,像在替巷子里的人敲着鼓点,节奏还挺欢快。
宋亚轩带着小碗走进巷口时,正撞见马嘉祺替丁程鑫拂去肩上的灰尘,动作温柔得能滴出水,连指尖都带着小心翼翼的劲儿。丁程鑫的耳朵还红着,却乖乖站着不动,像只被顺了毛的猫,连尾巴尖都耷拉下来了。
小碗(从宋亚轩肩上跳下来,小跑到丁程鑫面前,仰着小脸看他)“丁程鑫哥哥,你的脸好红,是不是发烧了?”(从兜里掏出片皱巴巴的凝露花,递到丁程鑫面前)“我这里有凝露花,吃了能退烧——虽然有点蔫了,但药效还在!上次贺儿哥哥被鸡啄了,吃了这个就好了!”
丁程鑫(赶紧往后躲,差点撞到马嘉祺怀里,像被踩了尾巴似的)“没、没发烧!是太阳晒的!你看天上那太阳,跟贺儿的屁股一样红,能不热吗?”
贺峻霖(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打了个喷嚏)“阿切!谁在说我?是不是又在说我坏话?”
马嘉祺(笑着替他解围,顺手把丁程鑫往自己身边拉了拉)“我们快走吧,再不走真要被当成抢婚的了——到时候刘耀文说不定会拿着玄武甲当聘礼,把你硬塞给人家,那可就麻烦了。”
几人刚走出巷口,就见贺峻霖举着只糖画跑过来,糖画是只歪歪扭扭的凤凰,翅膀张得老大,尾巴翘得老高,喙还画歪了,像只愤怒的火鸡。
贺峻霖“丁哥!你看我这糖画!像不像刚才的你?尤其是这尾巴,翘得能捅破天!是不是很传神?”
话没说完,糖画就被丁程鑫一把抢了过去,塞进嘴里嚼得咯吱响,像在咬贺峻霖的尾巴。
丁程鑫“像你个头!这画的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