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吧唧的!跟你被鸡追时一个傻样!”
看着丁程鑫气呼呼的样子,马嘉祺突然笑出声,笑声清朗得像风铃。阳光穿过红绸落在他脸上,麒麟火的暖意混着凤凰羽的炽热,在空气里缠成缕甜丝丝的风——原来有些醋意,酸里裹着的,全是藏不住的在意,像裹着糖衣的梅子,咬下去又酸又甜。
张真源望着他们的背影,突然弯腰捡起块小石子,精准地砸中贺峻霖的后脑勺。
贺峻霖“哎哟!谁打我?是不是刘耀文你又欠揍了?”
张真源(一本正经地吹了吹手上的灰,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做)“风刮的。”(看了看身边举着糖葫芦的小碗,突然伸手揪了揪她鬓角的朱雀羽)“你看丁哥那怂样,吃醋都不敢承认,还不如刘耀文——上次刘耀文趁我不在偷吃了我半袋红果子,当场就抱着我的腿哭,好歹够坦诚。”
小碗(被他逗得咯咯笑,糖葫芦上的糖衣都笑掉了一块)“张哥,你好像很懂哦?那你吃醋的时候会怎么样呀?是不是也会像丁哥这样炸毛?”
张真源轻咳一声,赶紧转移话题拉起小碗的手,指着远处的糖画摊:
张真源“走,我给你买个糖画——让老板画只宋亚轩,保证把他画成个红毛猴子,比贺峻霖这只还传神。”
他悄悄握紧了袖中的红果子,果子的凉意透过布料渗进来,像句没说出口的叮嘱——可嘴角的笑却没停,毕竟这样吵吵闹闹的场景,比祭坛的月光要温暖得多,暖得让他想把这热闹,多留一会儿,再留一会儿。
刘耀文(凑到张真源身边,嘿嘿一笑)“张哥,你刚才是不是也在偷看丁哥他们?我看见你笑了!”
张真源(瞪了他一眼)“再多说一句,你今天的红果子就没了。”
刘耀文(赶紧捂住嘴,使劲摇头)“我不说了!不说了!张哥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