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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唐舞桐独自来到复兴路的一家老相馆。昨晚她辗转难眠，最终还是决定先自己调查照片的事。
"您好，"她对柜台后的老人说，"能帮我看看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吗？"
老人接过照片，戴上老花镜仔细查看："嗯...从服装和相纸看，确实是90年代中期的。"他翻到背面，"这字迹也是那个年代的圆珠笔写的。"
"能看出是在哪里拍的吗？"
老人指着照片背景："这不就是复兴路的老厂房区吗？你看这个门柱，很有特点，现在应该还在。"
唐舞桐心跳加速："您确定？"
"当然。我在这条街开了四十年相馆，每个建筑都认得。"老人好奇地看着她，"这照片对你很重要？"
"可能吧。"唐舞桐含糊地回答，付了咨询费后匆匆离开。
走在回酒吧的路上，她的思绪乱成一团。照片上的建筑确实就是现在的"欧拉公式"所在地，而背面的"云儿"极有可能就是霍雨浩的母亲。那么照片中的男子是谁？为什么他们的照片会藏在墙里？"永远记得我们的约定"又是什么意思？
她掏出那把黄铜钥匙仔细端详。钥匙很旧，上面刻着模糊的数字"217"。这会是哪里的钥匙呢？
回到酒吧时，霍雨浩正在和装修队确认最后的细节。唐舞桐悄悄溜进办公室，将照片和钥匙锁进抽屉。她需要更多线索才能告诉霍雨浩这个发现，尤其是在他与父亲关系如此紧张的当下。
"唐舞桐？"霍雨浩推门进来，"投资人提前到了。"
唐舞桐赶紧关上抽屉："这么快？我还没换衣服。"
"没关系，"霍雨浩走到她身边，帮她整理了一下衣领，"你很美。"
他的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锁骨，激起一阵微妙的战栗。唐舞桐抬头看他，发现他的蓝眸中闪烁着某种她读不懂的情绪——温柔、坚定，还有一丝她从未见过的占有欲。
"怎么了？"她小声问。
霍雨浩没有回答，而是低头吻住她的唇。这个吻不同于以往的温柔试探，而是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像是要确认什么。当他终于放开她时，两人都呼吸急促。
"霍雨浩..."唐舞桐的声音有些发抖。
"抱歉。"他后退一步，推了推眼镜，"我...不知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