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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舞桐伸手抚上他的脸颊："不需要道歉。"她轻声说，"我喜欢这样的你。"
霍雨浩的眼中闪过一丝释然，握住她的手："走吧，去见投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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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资人原来是位六十多岁的女士，一头银发整齐地挽在脑后，穿着剪裁利落的灰色套装，举手投足间透着优雅与权威。
"容我自我介绍，"她微笑着伸出手，"我是陈云华，'星辰科技'的创始人。"
霍雨浩的表情瞬间变了："陈...云华？"
唐舞桐敏锐地注意到他声音中的异样，但陈云华似乎没有察觉，继续道："我在《科技与生活》上看到你们的项目，非常欣赏这种跨界创新的理念。"
"谢谢。"霍雨浩恢复了镇定，"'欧拉公式'确实是科学与艺术的结合体。"
陈云华环顾四周："这个空间很有特色。老厂房改造的？"
"是的。"唐舞桐接过话题，"我们保留了原有的结构和部分墙面，增加现代元素。"
陈云华走到那面有问题的砖墙前，手指轻轻抚过砖石："这些砖...很有历史感。"她转向霍雨浩，"你知道这栋建筑以前是做什么的吗？"
霍雨浩摇头："不太清楚。为什么这么问？"
"只是好奇。"陈云华微笑，"我年轻时在这一带工作过，对老建筑有些感情。"
接下来的谈话进行得很顺利。陈云华对他们的商业计划提出了几个专业问题，表示愿意投资一百万换取15%的股份，并邀请他们下周去她的公司详谈。
送走陈云华后，唐舞桐终于忍不住问道："霍雨浩，你认识她吗？"
霍雨浩站在窗边，阳光将他的侧脸轮廓勾勒得格外分明："她的名字...和我母亲很像。"
"云华...云儿？"唐舞桐心跳加速，"你是说..."
"不，应该只是巧合。"霍雨浩摇头，"我母亲叫李云，不是云华。"
唐舞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她需要查查这个陈云华的背景，也许能找到照片的线索。
"对了，"霍雨浩突然说，"我查了林氏集团的'量子空间'开业数据。"
"怎么样？"
"首日营业额很高，但第二天就下降了40%。"霍雨浩调出手机上的图表，"他们的定价策略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