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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场的风穿过车与柱子之间，发出尖锐的呜咽声。宋亚轩站在台阶上停了片刻，像是在做某种心理挣扎。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显示刘耀文再次来电，他没接，只是低头看了眼屏幕。
“刘先生说……你最好下去一趟。”助理小吴轻声提醒。
宋亚轩点头，走向停车场，脚步缓慢，目光警惕，不断扫视四周环境，仿佛担心被监视。空旷寂静，灯光昏黄，风声穿行，营造出压迫感。
他拉开副驾驶门上车，动作拘谨，语气冷淡：“你来了。”
刘耀文未开灯，只露出侧脸轮廓，声音低沉：“你到底想演到什么时候？”
宋亚轩瞳孔一缩，强作镇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刘耀文没有立刻回应，而是伸手按下播放键，车内响起直播中断前的技术信号和那段弹幕ID的语音片段。
宋亚轩脸色骤变，手指不自觉地掐进掌心。
“你以为我不知道？”刘耀文声音平静，却带着试探，“那六个ID，是你安排的？还是他们主动找上你？”
“你监听我？”宋亚轩猛地抬头，第一次在刘耀文面前情绪失控，“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的私人玩物？”
刘耀文冷笑一声，手指轻轻敲打着方向盘：“你说呢？你以为你跟马嘉祺、丁程鑫、张真源、严浩翔、贺峻霖的关系，能瞒得过谁？”
宋亚轩呼吸一滞，喉咙干涩：“所以你是来兴师问罪的？”
“我来确认一件事。”刘耀文缓缓转头看向他，眼神复杂，既有心疼，也有愤怒，“我想知道，你心里，还有没有我。”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宋亚轩声音沙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监听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操控我的生活？可我别无选择！”
“别无选择？”刘耀文的声音陡然提高，“你可以拒绝他们，你可以告诉我，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