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告诉你什么？”宋亚轩打断他，眼眶泛红，“说我被人打到吐血，就因为拒绝陪睡？说我父亲拿着酒瓶砸向我额头，就因为我告诉他我不再需要他的‘照顾’？说我为了签下第一份合约，在录音棚里哭到失声？”
刘耀文沉默了。
“我早就不是宋亚轩了。”他苦笑，“我只是你们手中的棋子。”
“我不是你的敌人。”刘耀文低声说，伸手抚上他的脸。
宋亚轩没有躲开，但也没有回应。他的身体微微发抖，像是被什么压垮了。
“你总说你是自由的。”刘耀文继续道，“可你真的自由过吗？”
宋亚轩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颤抖着，像是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底迷失。
回忆闪回：年少练习生时期被资本操控的画面浮现在脑海——被经纪人扇耳光、被品牌方要求整容、被金主威胁解约……母亲早逝后的孤独，像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与马嘉祺的初次见面，对方温柔地递给他一杯热牛奶；张真源为他写歌的画面，那首《你是我唯一的光》……
“我也不知道……谁才是真的。”宋亚轩喃喃。
刘耀文沉默良久，终于开口：“我不怕你有别的选择，只怕你连自己都不知道了。”
宋亚轩猛地抬头，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他从未见过刘耀文如此认真，也从未见过他如此痛苦。
“那你呢？”宋亚轩忽然问，“你真的在乎我吗？还是你也只是想占有我？”
刘耀文的眼神晃了一下。
“你总是这样。”宋亚轩苦笑着摇头，“嘴上说着喜欢我，可你真正想要的，是掌控我，控制我，让我只能看着你一个人。你和其他人没什么两样。”
“不一样。”刘耀文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我比他们更爱你。”
“爱？”宋亚轩嗤笑一声，“你说爱我，却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派人盯着我？你说爱我，却在我最痛苦的时候，只想着查清楚我是不是背叛了你？你说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