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从来不问我想要什么？”
刘耀文的手指收紧，几乎要掐进他的皮肤。
“那你告诉我。”他低声说，“你想要什么？”
宋亚轩愣住了。
他想要什么？
自由？爱情？信任？尊重？
他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他终于承认，“我太累了。”
刘耀文看着他，眼神渐渐柔和，像是看到了那个曾经在雨中抱着吉他唱歌的少年。
他轻轻将人拉进怀里，手掌贴着后背，像是要把他揉进血肉。
宋亚轩没有挣扎，只是把脸埋进他的颈窝，呼吸间满是烟草与檀香交织的气息。
“我不是你的敌人。”刘耀文低声重复了一遍，声音几乎听不见。
宋亚轩闭上眼，睫毛颤动。
“我知道。”
但下一秒，刘耀文突然锁上车门，语气变得危险：“那我只能一个一个，替你清理干净了。”
宋亚轩猛然抬头，心中警铃大作。
他试图打开车门，却发现被反锁。
“别怕。”刘耀文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眼神却冰冷如刀，“我会帮你找回自己。”
风吹过，车灯映照在玻璃上，映出两个男人交错的身影，像是一场博弈的开始。
停车场的风声更急了，卷着落叶扑在车窗上。刘耀文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摩挲，车内暖气开得很足，可宋亚轩还是觉得冷。他试图从刘耀文怀里挣开，却被箍得更紧。“你先听我说。”刘耀文声音低哑，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那些人……不该碰你。”宋亚轩喉咙发紧，没再动弹。刘耀文身上有股混着檀香的烟草味，让他想起第一次见他那天，也是这样的味道。那天刘耀文替他挡下了一场塌房危机，只说了一句：“你唱歌的样子，像在燃烧。”“我不是来逼你的。”刘耀文松开手，却没放开他，“我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