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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你吞下整瓶安眠药，却因为监控报警被及时救回。"贺峻霖的声音很轻，"SL不是监控，是Save Alive。"
宋亚轩拳头紧握，指甲掐进掌心："所以这就是你们的救赎？给我安排好所有可能性？"
"你以为你自由的时候，才是最被囚禁的。"贺峻霖捡起掉在地上的U盘芯片，擦拭上面的指纹，"现在，轮到你了。"
会议室空气仿佛凝固。宋亚轩盯着数据图上跳动的数字：人格重建进度78%。
"你们到底把我当什么？"他声音嘶哑。
"我们把你当人看。"贺峻霖点燃另一支烟，"比他们任何一个都更清醒地看着你。"
"清醒？"宋亚轩突然笑起来，笑声里带着苦涩，"你们连我的情绪波动都要量化分析？"
"因为只有我们知道，你有多脆弱。"贺峻霖吐出烟圈，"直播事故那天，你站在顶楼边缘徘徊了三个小时。"
宋亚轩脸色煞白："你怎么会..."
"你脖子上现在还戴着马嘉祺送的项链，对吧？"贺峻霖指向他锁骨处，"里面藏着微型定位器。丁程鑫每次见你前都会查你的用药记录。刘耀文的保镖，就在楼下。"
"够了！"宋亚轩将U盘摔向墙壁，芯片弹出，滚落在地毯上。
贺峻霖弯腰捡起，轻轻擦拭："他们想保护你，但只会让你越来越窒息。"
"而你就不同？"宋亚轩冷笑，"你是来给我自由的？"
"我是来告诉你真相的。"贺峻霖直视他的眼睛，"SL计划从来不是为了控制你，而是为了阻止其他人毁了你。"
会议室陷入沉默。电子钟显示剩余电量：11%。
宋亚轩突然想起什么："那晚在琴房，张真源为什么要调试录音设备？"
"他在录你的情绪波动。"贺峻霖按下遥控器，一段新视频开始播放，"每次副歌部分都有低频催眠。"
画面里，张真源正在调试设备，琴键映出藏在琴凳下的注射器。
"他还说'对不起'..."宋亚轩喃喃。
"因为他提议用音乐控制你的情绪。"贺峻霖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但后来他反悔了。"
宋亚轩手指深深掐进掌心："所以你们就让他死了？"
"是他自己选择了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