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点燃第三支烟，"为了保护你。"
"放屁！"宋亚轩站起来，"你们只是想继续玩你们的游戏！"
贺峻霖看着他，眼神里闪过一丝痛惜："你以为你逃开了，其实一直在我们的圈子里打转。"
阳光透过玻璃，在会议桌上投下细碎光斑。宋亚轩看着投影屏上跳动的数据，忽然觉得恶心。
"你们连我的痛苦都要量化？"他声音发抖，"连我的挣扎都是你们的实验？"
"我们只是想让你活下去。"贺峻霖的声音依然平静。
"活下去？"宋亚轩笑得更厉害了，"像你们给我安排好的所有可能性那样？"
贺峻霖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吞云吐雾。
"严浩翔说我是棋盘，张真源说我是核心保护对象，现在你说我是你们的救赎。"宋亚轩一步步逼近，"你们谁问过我想要什么？"
"你想要什么？"贺峻霖突然反问。
宋亚轩愣住。
"说啊。"贺峻霖步步紧逼，"你现在想要什么？摆脱我们？还是承认你离不开我们？"
会议室陷入死寂。
电子钟归零，灯光明灭之间，宋亚轩走向门口。手机突然震动，一条匿名信息浮现：
"现在，轮到你了。"
他回头看向贺峻霖，后者正看着数据图轻笑。阳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在两人之间，却照不进他们心里。
门关上的瞬间，宋亚轩听见贺峻霖低声说："游戏开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