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么雍容华贵,但眉宇间,疲惫。
许妍没有立刻上前。
她只是安静地等着。
直到肖太太送走朋友,准备离开时,许妍才站起身,走向她。
“肖太太,您好。”
肖太太停下脚步,有些意外地看着这个陌生的年轻女孩。
“你是?”
“我叫许妍,是星耀传媒的节目策划。”许妍递上自己的名片,微微躬身,“冒昧打扰您几分钟,可以吗?”
肖太太看了看名片,又看了看她。
“我好像,不认识你。”
“您不认识我,但您一定认识阮酥总监。”许妍微笑着说,“是她推荐我来找您的。”
听到“阮酥”的名字,肖太太的神情松动了。
“哦?她的小孩?”
“总监说,您是昆曲的知音,尤其懂《牡丹亭》里的那份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肖太太挑了挑眉,没说话,算是默许她继续。
许妍没有立刻推销自己的节目。
她只是轻声说:“杜丽娘入梦,是因为现实里有太多求而不得。我猜,您的女儿,最近或许也遇到了这样的烦恼。”
肖太太的脸色,终于变了。
她的目光落在许妍脸上,带着审视。
“你调查我?”
“我只是……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