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句话,像一个开关。
柳随风脸上那层温和的面具,寸寸碎裂。
他嘴角的笑意越发冰冷,眼底最后暖色也消失殆尽。
密室里千万面镜子,映着他千万张寒霜遍布的脸。
他忽然站了起来。
你下意识地想后退。
已经晚了。
柳随风绕过棋桌,快步走到你身后。
一阵冰凉的气息,从背后将你笼罩。
柳随风俯身,双臂从你腋下穿过,将你整个人圈入怀中。
他的胸膛紧紧贴着你的后背,隔着薄薄的衣料,你能清晰感觉到柳随风胸腔里平稳却毫无温度的心跳。
一只手,抚上了你右臂的衣袖。
他的指尖精准地找到了那个位置。
当初你为萧秋水刺下“定情针”的位置。
“为他刺针。”
柳随风的声音就在你的耳廓边,低沉,痴迷,透着一股浓重的病态。
“为他守心……”
“那我呢?”
他的声音陡然转冷。
“酥酥。”
“你为我做过什么?”
你背脊的肌肉瞬间绷紧。
不等你回答,柳随风握住了你的左手手腕。
他从怀中取出一枚造型奇特的金属扣。
那东西不过指甲盖大小,通体漆黑,雕琢成一条盘绕的毒蛇,蛇眼的位置镶嵌着两粒细小的红宝石,幽幽地闪着不祥的红。
他将那枚蛇形扣,强行按在了你襦裙的腕带上。
只听“咔哒”一声轻响,玲珑扣的机括合拢,紧紧咬住了你的衣料。
它扣得那样紧,冰冷的金属紧贴着你的皮肤。
“这是我的东西。”
柳随风的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戴上它,你就是我的人。”
他的气息喷在你的耳后,激起一阵战栗。
“若再敢为别的男人做任何事……”
他的话没有说完。
他没有吻你。
而是用舌尖,在你耳垂上缓慢地描摹。
冰冷的、滑腻的触感,从你的耳垂一路蔓延到耳后,所过之处,留下一片令人头皮发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