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痕。
你闻到了他身上那股冷香，此刻却变得无比清晰，钻进你的每一个毛孔。
你僵硬得不敢动，连呼吸都忘了。
柳随风似乎很满意你的反应。
就在你以为自己要被这种无声的折磨逼疯时。
你忽然动了。
你在他怀里，用一个极其困难的姿势，转过身来。
正面，迎上了柳随风的目光。
他显然没料到你会这样做，眼中划过错愕。
你仰起头，直视着他。
你的眼眸在烛火下亮得惊人，里面没有恐惧，没有屈辱，只有一种近乎挑衅的光彩。
“柳郎。”
你的声音，甜得发腻。
“你给我的这枚玲珑扣，真好看。”
你抬起被扣住的左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仿佛在炫耀一件心爱的首饰。
“那你……”
你顿了顿，主动伸出双臂，环住了他的脖颈。
这个动作，让你整个人都贴在了柳随风的怀里。
少女柔软的身体，馨香的气息，瞬间将他包围。
你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轻声说。
“是不是也该给我些‘回礼’？”
你吐气如兰。
说出的，却是一个关于金国使臣的绝密情报。
那是你刚刚才从系统商城里，用你所剩不多的积分兑换出来的。
“……三日后，金国副使会秘密出城，与城外三十里的‘风陵渡’接头人交换一份名单。”
“帮我做成此事。”
你微微退开一些，看着他震动的眼瞳，笑得天真又恶劣。
“我便亲手为你……解开这玲珑扣。”
“如何？”
柳随风低头看着你。
怀里的少女，主动投怀送抱，软玉温香。
说出的话，却句句不离交易，字字都是利用。
柳随风的呼吸乱了一瞬，扣在你腰间的手指收紧了。
从玲珑坊的马车上下来，你几乎是跑着回到自己的小院。
关上房门的那一刻，你背靠着门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你抬起左手，看着手腕上那枚诡异又华丽的蛇形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