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处理这些。
他的全部心思全都用在了寻找乌眠上。
这些天,敖也去了多少趟现场,他就跟着去了多少次。
生怕一次没去,就错过了乌眠的信息。
可是都去了这么多趟了,依然没有得到好消息。
再也没有任何事情比他亲眼看着乌眠自杀更可怕了,他感觉自己像是失去了水分的植物,只能慢慢枯萎,没有了生机,再也提不起做任何事的兴趣。
如果梦中的那些事情都是他亲自做过的事,他还有什么脸面去说喜欢追求这种话。
假设是他经历了这些事情,再次重来,他只会把这些曾经欺负过他的人全都按死,让他们再也掀不起任何的风浪。
而乌眠却没有这样做,是因为他还没有这样的能力,所以才只能和他们虚与委蛇,想办法在他们的关系中夹缝求生是嘛?
那他每次看到自己的时候,心里都在想什么?
是厌恶…还是害怕?
跳楼后在会长办公室见面的那日,是乌眠重生后第一次见他吧。
怪不得他要在门口垂头丧气的纠结这么久,原来是在害怕啊。
如果能再回到过去,他该对他再温柔一些,脸上再多点笑容,最起码不用用那种凶巴巴的语气对他说话。
他当时只觉得乌眠学他的样子外强中干,可笑至极。
现在回想,只觉得他可爱的又让人疼惜,倔强又坚韧的样子又怎能让人不喜欢。
只是没有想到,最后发现乌眠优点,最先将他抱回家的竟然是敖也。
明明都是前世伤害过他的人,为什么乌眠会给他留有一线生机。
说来说去,还是他不如敖也。
房间的门被敲响,没有得到主人的同意,外面的人就擅自闯了进来。
这么多天来,沈裴霖已经经历了无数遭这种窒息的事情,现在根本见怪不怪了,甚至连眼皮都没撩一下。
女人站在门口,语气不耐,“你究竟还要这样在房间里待多久?”
沈裴霖靠在椅子里的身影没有半点晃动,像是洞窟里平静无波的水面,没有了鱼和飞虫,再也泛不起丝毫的涟漪。
“沈裴霖,母亲在和你说话,这是我教育你多年,你该有的教养吗?”
沈裴霖放下了指间的酒杯,将苦涩的酒吞下喉中,烈酒烧得他的喉咙痛极了。
他嗤笑一声,“那您呢,这是你对亲生儿子该有的态度吗?”
身后久久没有传来声音,大概是没有想到一直乖巧不足,却足够尊敬她的儿子竟然有一天会突然说出这种反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