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来,女 人竟惊住了。
“沈裴霖,你的家教都学到畜生肚子里了?”
多日饮酒,狼狈不堪又双眼泛红的男人终于忍不住侧了头,“那生下畜生的您又是什么?”
“刚才您问我打算在这待到什么时候,那我也想问问您,打算这样控制我到什么时候?又什么时候才能忘掉那个男人?”
大概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威严受到了伤害,女人下意识的想要维护自己的尊严和面子,“去惩戒室等我。”
往日听到这话的沈裴霖都会一声不吭的跟在她的身后,随后像个木头一样跪在她的面前,模样更是和他那个父亲一样。
可是如今,沈裴霖却不再顾及什么母慈子孝的假象,他的步子又大,走起路来不过一会就走到了她的前面。
这一次留给她的,是儿子高大的背影。
也许是太生气了,女人这次的力道比往日都要大,甚至有一鞭不慎打到了沈裴霖的脸上。
一道伤口划过沈裴霖的脸颊,直至下巴。
女人双瞳微颤,手都僵了片刻。
下一刻便撞进沈裴霖枯井无波的眸子,他抹了下从下巴滴落的血,“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