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对视上她恐惧的眼神,仿佛一盆冰水泼在他的身上。
从头到脚都清醒了。
他放开她,认命地从衣柜里又拿出他的铺盖卷。
果然啊,还是地铺最适合他。
亲着亲着,亲着我的人,突然放开我了,下一秒他竟从衣柜里拿出一套铺盖卷娴熟地铺在地上。
我真的百思不得其解,这是怎么一回事?
马嘉祺你可不可以不要去霖霖房间睡?
马嘉祺我可以不和你一起睡,我以后都打地铺,只要你别去霖霖房间。
马嘉祺你要我怎么样,我都愿意。
马嘉祺我不想让你去别的男人房间,哪怕他是我弟也不行。
我点了点头,他妥协了,我也不能太过分。
马嘉祺你讨厌我吗?
胡幺幺应该不讨厌。
马嘉祺那你害怕我吗?
胡幺幺平时不害怕。
胡幺幺你刚才那样子,挺害怕的。
马嘉祺对不起。
胡幺幺什么?
马嘉祺我不应该刚才那样对你。
马嘉祺我的错。
说着“我的错”,他自己却哭了,这很莫名其妙。
明明被欺负的人是我不是吗?
我坐在床上看着流眼泪的人,衣服都没来得及穿,赶紧凑过去替他擦眼泪。
我是抗拒他,但也看不得他掉眼泪。
胡幺幺你哭什么?
胡幺幺因为我打你了?
马嘉祺没有。
胡幺幺不是因为我打你了,总不可能是因为没咬尽兴吧?
胡幺幺你别哭了,实在不行,我让你再咬一口。
胡幺幺我们不是夫妻吗?
胡幺幺你咬吧,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