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胡幺幺还能打打他,咬咬他,马嘉祺从小被打到大的,一般人可能受不了,但对来说,这些跟闹着玩似的。
只是打着咬着,怀里的人不动了,默默靠在他胸膛上掉眼泪,哭得他衣服几乎湿透了。
两个犟种过日子,注定有一个人要低头,媳妇是他千求万求娶回来了。
这个头,他不低谁低呢?
马嘉祺慢慢松开怀里的人,哪怕他松开了,怀里的人也并没有要离开他的意思。
胡幺幺马嘉祺,你老欺负我。
“欺负”两个字像某种特殊开关,让张真源的耳朵瞬间竖起来了。
胡幺幺你仗着你是男人,力气大,我不能拿你怎么样。
胡幺幺我要是力气比你大,我一定一拳把你打飞。
“噗嗤”两声,是马嘉祺和张真源同时笑出声。
这样的话语,加上委屈巴巴的哭腔,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马嘉祺好好好,打飞。
马嘉祺那把我打飞了,你不划算的。
马嘉祺你还得再找我是不是?
胡幺幺我才不找你呢,抽烟喝酒的男人最可恶了,在我们老胡家,你这样的上不了族谱的。
马嘉祺老胡家?
马嘉祺你想起你在胡家的事了?
胡幺幺没有,我瞎说的。
马嘉祺说的胡家,应该是我在这个时代的家。
我揉揉眼睛,将脑袋从马嘉祺身上抬起,随便一句话,岔开这个话题。
胡幺幺反正抽烟喝酒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胡幺幺你自己抽烟,还让身边的人陪着你抽二手烟。
马嘉祺二手烟?
胡幺幺就是你吐出来的烟雾啊!
胡幺幺臭死了,你离我远点!
马嘉祺我回去刷十遍牙好不好?
马嘉祺我好好洗澡,保证一点烟味不带有的。